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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7章 仲裁院的疯子（第3页）
寒楼抛出了他的“诱饵”
。
虽然沈檐知道这是他的“诱饵”
，但还是忍不住问道：“是什么？”
寒楼缓缓地说道：“……那是种更深层次的力量，一切现有体系在其面前只能沦为「舞台」。”
好怪的说话方式！
但沈檐却又似乎听懂了他要表达什么。
可那终究是雾里看花一样的感觉，如果寒楼不说下去，他可能一辈子也搞不清楚他在说什么。
面对沈檐的目光，寒楼摇了摇头道：
“所以说你的思想水准还不够…不过我就是来解决这个问题的，利维坦博士你刻意回避一下吗？”
说着他像是这里的主人一般端起一个杯子给自己倒了杯咖啡。
“呵呵～喝我咖啡还让我回避，这可真是……”
利维坦博士轻笑着摇了摇头。
寒楼看着杯中黑褐色的液体，半晌后又默默地将其放下：
“不回避也行，其实你也是可能有资格的人…只不过我们并没有办法百分百确认这一点罢了，如果实际上你没有资格的话…我无法保证听了后会对你有什么影响。”
可以放心和沈檐说的原因是奇迹社找过他，所以说奇迹社的陈宇可以看出那种不知名的“资格”
。
——这很容易就能意识到。
利维坦博士听此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道：“这就不需要仲裁者担心了～”
寒楼没有回答她，然后他背向两人自顾自地说了起来：
“我们常在一些幻想文学作品中说的‘凡体系’实际上它们并不凡，这些凡都是与平凡对比出来的，只是我们假想中的凡。”
“就像是一个所有人都只有一只手的世界，你却拥有两只手，那你就是一种凡。”
“又好比在这个有术法体系的世界上，术法就不能说是凡，哪怕有些人的术法水平特别高也是一样。”
“在这种条件下，平凡就像是一个舞台，供我们假想所谓的凡来表演。”
沈檐问道：“所以你想说凡其实不存在吧……可是凡不就是出大多数凡人的能力吗？”
寒楼无言地摇了摇头，接着打了个响指又说道：
“对，硬要说有凡也是没问题，毕竟这只是种文字的定义罢了，凡确实就是出寻常的意思，可是…你不觉得这个词总不得劲吗？”
“少数人就是凡？那最傻的傻子岂不也是傻得凡？这么说又确实没问题，可你现了吗，纠结这点是相当无聊，这就是你需要非常清楚的第一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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